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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浩文翻译风格(作者和译者的关系)

翻译资讯网 2024-04-27 13:45:21 英文翻译 740

葛浩文来到中国,参加了北京、沉阳、上海等地高校的中国文学走出去系列研讨会。他讲课的报告厅里总是挤满了热情的中国大学生。作为一名翻译家,格兰特在推动中国小说走向世界方面的作用和意义从未像现在这样受到观众和媒体的关注和讨论。对于翻译,杰拉尔德有自己特殊的体会:作者和译者之间的关系是一种不安、互利、偶尔脆弱的关系。

作者和译者之间的关系是一种不稳定、互利、有时甚至脆弱的关系。

葛浩文翻译风格(作者和译者的关系)

莫言获得诺贝尔奖后,美国汉学家、中国文学研究者、西方中国文学领军翻译家格兰特霍华德教授的知名度迅速从学术界扩展到更广阔的阅读界。他是莫言小说的英文翻译者。十几年来,莫言的作品逐渐被西方读者所了解和欣赏。莫言获奖,葛浩的文学贡献功不可没。不久前,葛浩文来到中国,参加了北京、沉阳、上海等地高校的中国文学走出去系列研讨会。他讲课的报告厅里总是挤满了热情的中国大学生。作为一名翻译家,格兰特在推动中国小说走向世界方面的作用和意义从未像现在这样受到观众和媒体的关注和讨论。对于翻译,杰拉尔德有自己特殊的体会:作者和译者之间的关系是一种不安、互利、偶尔脆弱的关系。

莫言获奖后,很多人表示莫言获奖小说的真正作者是美国人格兰特豪文。由于格兰特格兰特的出色翻译,以及他在翻译莫言原著时所做的诸多大胆删除甚至重写,更适合西方读者的阅读口味,这也是它们吸引诺贝尔奖评委们青睐的原因。加尔瓦诺断然否认了这样的传闻。他认为莫言首先获奖是因为他写的小说很好,是中国顶尖作家。但他对莫言作品的删减和技术处理并不多,十分克制。

然而,格兰特在翻译方面的创造性影响却不容忽视。在各种演讲中,他也多次呼吁读者更加关注译者的作用和劳动。我觉得大多数没有翻译过的人都不太重视译者的作用。他们认为译者应该是隐形的。从中国到美国的任何好的翻译都应归功于作者本人,而不好的部分则应由译者自己找出来。结算。然而,有时情况并非如此。西班牙和葡萄牙文学领域有一位著名翻译家格雷戈里拉博萨,曾受到加西亚马尔克斯本人的赞扬。据说,马尔克斯认为英文版的《一百年孤独》甚至比他的原著更好。不知道这个爆料会让译者高兴吗?

有人对戈德堡的翻译不满意,说他译错了等等,戈德堡对此类问题表示不屑辩护或道歉。一个成熟的翻译必然是一个转变的过程。我做得足够好了。我的态度是,只要我在翻译单词、短语或更长的东西时不犯错误,我的责任就在于忠实地再现作者的意思,而不一定是他写的词。两者之间存在细微的差别,但也许是一个重要的差别。加尔浩文说,译者是人类精神的使者。翻译是不同文化的融合和创造性价值的产生。虽然翻译时会丢失原著的某些内容,但这并不是译者的错。翻译是必要的。有人说90%的翻译都是不好的。但是,谁不想做剩下的10%呢?

戈德伯格认为,译者和作者之间的关系有时是脆弱的。幸运的是,我很喜欢和大多数小说家一起工作,尤其是莫言,他在我把他的作品翻译成英文的过程中给予了很大的支持和帮助。他很清楚,中文和英文之间没有一字对应的关系。他会体贴、亲切地向我解释他作品中一些晦涩的文化和历史背景。他明白翻译是对原文的补充,而不是替代。

戈德堡在翻译莫言小说时,有时会根据自己对小说的理解以及西方读者的兴趣和习惯进行必要的压缩。比如,他删除了十多页的《巨乳宽臀》,并且没有翻译。不过格兰特表示,他其实并没有太大改变,而且很内敛。他并没有像传闻中那样对原著进行大刀阔斧的修改,甚至几乎重写。他对莫言的《四十一支枪》几乎没有做任何修改,而是将其全文翻译出来。他还对即将在美国出版的《檀香刑》做了一些修改。

饭桌上,加洛熟练地端上中餐,并讲述了他翻译莫言《天堂蒜苗歌》的故事。这也许是译者在翻译过程中发挥创造性作用的最生动的例子。当时,加利非常喜欢莫言的《天堂蒜苗歌》,这是他继《红高粱》之后翻译的第二部作品。翻译完成后,他将小说交给了一家美国出版商。那天晚上,出版社的编辑兴奋地打电话给他,对他喊道:这小说最后一章太可怕了,简直太可怕了!小说的最后一章详细交代了这些贪官如何被调走、受到惩罚以及随后的情况。加尔浩文连忙给莫言打电话商量。当然,他并没有将美国媒体的原话传达给莫言。他只是问莫言是否可以同意他隐瞒这些官员的具体行踪?因为美国人无法忍受看这些东西。两周后,葛浩文收到了莫言发给他的一份20多页的手稿。原来这是莫言彻底重写的最后一章。那真是太让人激动了。该小说在美国成功出版,被认为是中国作家创作的最深刻、最尖锐的社会批判作品。后来,当《天堂大蒜之歌》在中国重新出版时,莫言遵循了戈德史密斯建议的修订版美国版本。这可以说是一个作者与译者合作愉快的故事。但并不是每个作家都像莫言那样对自己的作品有完全的信任和无限的信任。一些作家更关心他们的作品如何被翻译。葛浩文举了一个例子:比如李锐。李锐小说《旧址》第一章中,人物命运的跌宕起伏和情节线索都在第一章中进行了铺陈和解释。然而,美国出版商认为没有人会购买这样的小说,因为读者只需阅读第一章就可以了解整个故事。为什么要费力去阅读其余的内容呢?他们建议盖尔浩文删除第一章的部分内容,将其添加到小说中。接下来留下一些悬念。李瑞非常尊重加尔浩文,也非常赞同加尔浩文对翻译的一些处理。但当《旧址》在国内重印时,李锐完全恢复了原作的面貌。李锐认为,美国人无法欣赏中国小说的特殊之美。葛浩文笑着说道。

莫言获得诺贝尔奖后,葛浩文陷入了许多知名和不知名的中国作家的疯狂追捧中。许多作家认为,如果能聘请格兰特豪文来翻译自己的小说,不仅可以保证质量,还可以为突破西方主流阅读圈相对狭窄的阅读视野增添一份分量。要求太多了,盖尔浩文觉得自己实在没有时间翻译。格兰特的翻译台上可以放什么样的作品?朋友推荐固然是一个重要途径,但葛浩文有自己的选择。有时我喜欢小说的某些情绪和风格,有时我会出于某种直觉而选择它们。盖尔浩文说我只翻译自己喜欢的小说。我不可能花几个月的时间来翻译一本我讨厌的、不认同其思想和文学品味的小说。这不是让自己的日子过得很艰难吗?当然,偶尔也会被市场要求翻译,比如《狼图腾》。目前已翻译王朔、朱天文、李锐、刘恒、阿来、毕飞宇、苏童、萧红、老舍等20多位中国重要作家的作品。今年,格兰瑟姆刚刚翻译完莫言的《青蛙》,莫言的另一本小说集《变》也已翻译完毕。这将是莫言在印度出版的第一部小说。我现在最希望的是发明一种药,让我晚上不用睡觉,把所有的时间都花在翻译上。加尔霍文说道。几年前,戈德伯格开始翻译萧红的《马布尔》,突然决定用英文写出萧红生前未完成的《马布尔》第三部,以向他的文学知己致敬。加尔浩文还向记者透露,不久前他正在将自己写的短篇小说从英文翻译成中文,希望将来能以小说家的身份与中国读者见面,但翻译完五个故事后,他实在太累了,就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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